唐宜荣:伟大的音乐与人类最根本的善——致意音乐作品《乡愁》MV全球首发
窗外阳光灿烂。金黄的银杏叶开始飘落,秋已经很深。
古人说,人生自古多悲秋,秋风惹乡思,故乡酿乡愁。即使是置身于风和日丽的大理,苍山叠翠,洱海悠悠,此刻,伴随着音乐作品《乡愁》的由远及近、由淡及浓,我想到的更多是关于故乡,关于生命和生活,是关于人类共情的那一缕血色浪漫的、浓淡皆无处叙说的乡愁。正如陈越先生在作品中所咏叹的:“我人在异乡的高楼/心在故乡的村口。”这是音乐对生命的观照,对生命的致敬,也是人生对音乐的铸魂,音乐与生命在这首作品里达到了完美的协同与统一。天人之间、形神之间,一个人即使“回首/早已是物是人非后”到最后“只剩下一缕缕乡愁”,置身于生命之中、天涯之间,最深情的回望就是“我只想做一个归人,不想做一个过客”,从可感的生活、有形的生活回到内在的生命、无限的精神之中。所以,陈越先生用一曲《乡愁》,让我们看到的是,音乐的崇高与人类最根本的善良在此再一次重叠,完成了人类对故乡的一种回望与礼赞!
当我看到《乡愁》的拍摄团队,在苍山洱海之间穿梭工作的花絮时,我就想到了一件事。近年来,大理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大理古生村考察时提出来的“记得住乡愁”思想,加大了对洱海实行全面综合治理、保护和开发的力量,并且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同时,在大理各级党委政府和有关部门的领导下,大理市文联等单位通过文艺的形式,深刻地诠释了大理“记得住乡愁”的生活与诗意的内核。比如《大理小诗会》,比如与大理大学等各级政府部门和社会各界合作的系列诗歌节目等等,让生命的乡愁、文化的乡愁和景观的乡愁相得益彰,实现了一种新的人与自然的融合、文化与山水的融合,为党的二十大献上了一份艺术厚礼,也为如何让文艺、文化、文明与大理自然山水、人文、追求高质量发展和生活方式的理想等探索了道路、创造了经验。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大理小诗会》已经开花结果,并呈现出了枝繁叶茂的景象。
这一切让我看到了乡愁的情感意蕴与艺术意义。从生活现实上理解,乡愁是一种回望,是对生命的眺望,也是对生命的敬畏,更是对生命的礼赞和对文明的缅怀与追寻。而一首《乡愁》的音乐作品则是对乡愁的艺术价值深刻的把握与人文精神最有诚意的呈现。
连续几个夜晚,我反复聆听了无数遍《乡愁》,这是音乐本身的感召切合了我内心最柔弱也是最坚毅的情感。这首歌曲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召力,乐曲直接打开了我绵延不绝的思绪,我看到了更加深邃的人性、情感与更加广阔、变化的世界。特别是随着音乐的舒心、会心、暖心、护心的展开与往复,把人的一种纯粹的天性刻画出来,并且放到了一个无限的时空中,呼唤的或者说激越的是一种普遍性情感,当《乡愁》的乐声响起,当苍山之子组合的歌声响起,在这首音乐作品的感染下,这一刻,我们都是大理的苍山之子。这首乐曲不仅表达的是大理人民的心声,也是代代中国人的心声,而呼应与凸现的又是全人类共同的心声,正如苍山是大理的,是中国的,同时也是人类共同拥有的自然资源与自然遗产。我由衷地感到一种自豪,自豪中国音乐已经具有了某种深远辽阔的世界力量,中国的音乐已经对人与人类的认识、理解和表达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可以说,这首《乡愁》是中国当代音乐作品里对人类故乡诉求的一个几近完美的表达。中国式现代化需要也一定应当拥有更多的这样的中国式音乐表达。
最令我荡气回肠的是《乡愁》的音乐穿透力。我写下了上面这些字,耳畔一直回荡的是醉人的音乐之声。这绵绵的、组合的音乐及组合男声,既配合了主旋律,又丰富了主旋律;既拉开了音乐的境界与张力,又把主体扩大至两个人、三个人乃至所有的人。这是心灵共振、音乐共鸣的体现,也是音乐的价值与目标。具体到《乡愁》里,丰富的男声及其音质、音色,以一种游子的本色、风雨的底色、生命的成色以及苍茫的期盼、清晰的现实感、沉浸感,与优美中飘卷的忧伤融合在一起,打开了一片独特的音乐时空,诠释了歌曲的主题。特别是组合中自然地、恰到好处地使用了咏叹、重复,拉长了音乐的想象空间及主旋律的皆归,让人在陶醉中自然进入一种悠长的回忆之间,而又不沉溺其中,始终保持一种追寻、接受与超越。至此我更加明白了,伟大的音乐是一种自我的表达,同时也是对他人的圆满,而这种圆满又更好地体现了音乐美妙绝伦的境界。
这首《乡愁》的词曲作品,用舒缓又跌宕的节奏,切合了人们面对故乡时的内心的流落与寻觅,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召唤,这时候,歌词是看得见的山川树木和风霜雨雪,旋律则是弥漫在空气中飞扬的思绪,在想象的世界里交织在一起,让泪水消去,让目光寄予到折叠的时空,哪怕是为了“回不去的旧时光”,依然是“我想你想到红颜老/盼你盼到夕阳红”,此中真义,谁能评说。这里的“你”或许是一片魂牵梦萦的旧地,或许是煤油灯下的外婆,或许是遥不可及的故乡,是一段回不去的旧时光。我想,如果歌词规定了主题,引导了方向,那么音乐则疏导、配合、提升了无形的情感流向,同时以纯净的人声给予呈现,我看到的是自己的身影,触摸到的是自己的乡愁。至此,我似乎看到了许多人也像我一样了,在这首《乡愁》的歌词里回到了乡愁,又在这首《乡愁》的旋律里消解了乡愁,也因此让我们由被动转入到主动地提升并理解了乡愁的价值与意义。这或许正是音乐的时空与张力,是共鸣的引路者,是音乐不断的根本所在。
从这个意义上说,乡愁的本质是人的乡心、乡情与乡恋,而《乡愁》则是让人们回到回得去的地方,想象想得到的过去,怀念看不到的人与事。所以,《乡愁》是对故乡的依恋,对故乡的告白,也是对故乡的执着与无奈。人类最难过去的一道坎可能就是故乡,而最自由、最浪漫、最赤裸、最有价值的,也只会是故乡。
2020年11月16日,我曾经去到大理古城外古生村。这是一个历史极其悠久的民族古村落,坐落在苍山脚下、洱海之滨,让人感到一种“在水一方”的灵动,富有一种天然的乡愁丽质。走在村里的小巷里,清流迂回,树影婆娑,整洁的青石板迎面蓝天白云,一幢幢富有诗情画意的彩绘白族民居,掩映其中,与苍山、洱海等,构成了一幅美丽的乡愁画卷。离开古生村时,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此刻,洱海淹没我的乡愁》,其中写道:洱海/美得只是一片空白了/小鱼从海浪声里/游过/海风追着水波而来/我看见/你在海边找到石子的身影。这正如陈越先生在歌曲中所说的:“我只想做一个归人/不想做一个过客/哪怕只有一寸暖暖的土地/今生便足够。”这不是无奈的呐喊,而是灵魂的诉求。我从中看到的是,即使没有一寸暖暖的土地,乡愁也会成为自己的故乡,在日暮之间温暖着一个归人的漂流心,特别是沉郁其中的那份牵挂,也永远在安慰着一个人的乡愁。
所以,我想我更加理解了陈越先生赋予到《乡愁》里的个性情感与广阔深意。所有接触过先生的人都有一个共同认知,他一直是一个胸怀世界、悲悯人类、行吟天下的歌者。他所有的歌曲都装着他的故乡,而他所有的歌声都流淌着他的乡愁。特别是当他演唱自己创作的歌曲的时候,你会被他早已超越了技巧的声音直击心灵。他曾经说过,所行之处皆故乡。然而,他依然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音乐作品里回到童年的白沙溪,回到梦中的白龙桥。他通过音乐、通过歌曲达成了人生、价值、游走与吟咏的高度统一。这让我更加理解了人生与境遇的较量与和解的困难,以及突围这困难所需要的怎样的一种音乐视域、境界,和那种只可理念、不可言传的天使般的音乐的敏感、启示与力量。在先生的身上,我看到了音乐的魅力与感染力的根本,正在于音乐唤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情感,并让这些情感得到激越、慰籍与升华,而且音乐以本质的善不断满足人类对善的想象、理想与追求。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都在这首《乡愁》里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这让我想起,陈越先生在多年前创作的一首《令和》的音乐作品。那年秋天,日本著名音乐家、著名歌手邓丽君日方制作人上木玲子博士前往云南的山谷拜访陈越先生的工作室,当她看到了《令和》曲谱的时候,忽然间泪流不止,长时间陷入到这首作品的情绪中难以自拔,一直在现场的我问她为何会如此情不自禁,她说:“这首作品里流露出来的悲悯情怀令人无法设防,这首作品是对人类命运共同体最完美的诠释。所谓的故乡,就应该是一个有着时令风和的地方。”当时我就在想,一个中国音乐家创作的音乐作品,可以瞬间击中一个日本著名音乐家的心灵,这种比枪炮更有力量的表达,让我再一次目睹了音乐作品所具有的超越民族和国界的魅力与感染力。
我们知道,音乐是超越国界的,也是安抚人类灵魂的最佳良方。古往今来,伟大的音乐只会与人类最根本的善有关,也最能呼唤乃至唤醒人类最深沉的爱与美。《乡愁》纯粹明澈,句句入梦,声声入心。所以,《乡愁》是陈越,是你,是我;是苍山,是洱海;是江南的白沙溪,是舜皇山下的紫水河;是乡情,是乡心;是天地的心,更是人类的心!所以,这首经典的《乡愁》音乐作品,既是一首关于人类故乡的咏叹调,也是一首关于人类精神与世界意义的具体表达与礼敬!
(2022年10月19日于皇城根下,记得住乡愁。)
作者简介:唐宜荣,笔名溶伊、榕伊、伊榕等,文学硕士、哲学博士,华民慈善研究院院长、《中国故事》杂志副总编辑、大理大学客座教授、大型电视纪录片策划人。
乡愁萦绕在故人风雨后
几度繁华都落尽
想起了小时候
回首早已是物是人非后
听到乡音就颤抖
迷失在旧时的街头
我人在异乡的高楼
心在故乡的村口
只为看你一眼醉人的眼眸
今生便无求
我想你想到红颜老
盼你等到夕阳红
回不去的旧时光
只剩下一缕缕乡愁
我只想做一个归人
不想做一个过客
哪怕只有一寸暖暖的土地
今生便足够
我已经望断了天涯路
日久他乡成故乡
回不去的旧时光
只剩下一缕缕乡愁
(词曲 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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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筱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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